“少来,你明明是在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看到我盖两份秘制炸酱上去口水就掉下来了。”老板别过脸煮面,妄图很有型地掩饰因为暗爽而泛红的老脸,哼唧了两下,端了两碟小菜给我。
我欢天喜地,老板家自制酱料口味独到,小菜自然也不在话下。
“虽然不知道你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但是要我说,生活说到底就是些起起落落,没什么是想不通的……”老板指点人生的手停在半空中,“……你刚说谁失忆了?”
“我还说穿越了呢……”这反射弧也太长了,我撩起头发,露出额角的伤疤给老板看,顺带呼噜一口面,“老板,我懂你要表达的感情,就是‘哪,发生这种事呢大家都不想的,做人呢最重要的是要开心,你饿不饿啊,我煮面给你吃啊’。老板,你看我这么机智,你煮面请我吃啊。”
“哪,话可以乱讲,东西可不能乱吃。”老板简直不能更懂,“顶着这么大块疤还吃那么辣,没收。”
我石化。
石化了五分钟左右,老板就端了碗排骨面放在我面前,排骨冒尖,尖得连对街都注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