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经说了,只是无意之举,无心插柳罢了。能不能坏了魏君羡的谋划不好说,但恶心他一下,亦或使他大道残缺多半还是有些可能。人力有时穷,哪能真将世事算尽。”
“嘁,说了等于没说,读书人呐,就喜欢说些云里雾里的囫囵话。”
白自在满脸不屑道。
“不过有一件事我的确没想明白。既然魏君羡此次麟州之行只为创造破境的契机,为何却要眼睁睁看着三个同门丧命?”
荣非指着不远处三具书山弟子的尸体说道。
“嘿,这你还真问对人了。”
白自在一拍大腿,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与乾坤观和剑阁的世家割据、勾心斗角不同,书山之巅则是各个派系的大道之争。便如那最初的性本善与性本恶之争,兼并百家之中的法家和纵横家后产生的德治与法治之争、大一统和割据之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