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摘下来换名柴天诺又嫌麻烦,想了想便那么挂着算了,横竖只是个挂着书院名声的私塾,想必没人会闲得无聊来此指正。
挂好牌匾,当天下午柴天诺便入城找了个木匠铺子,带人好好看了一番场地,矮桌沙盘还有蒲团都委托与铺子,省得麻烦。
“大先生,老汉有个请求不知能不能讲?”
来看场地的是木匠铺子老板,同时也是木匠铺子的大师傅,听闻柴天诺要开私塾,还是不要钱的那种,立时拱手作揖几乎到地。
柴天诺紧忙把他搀起,苦笑着说:
“老掌柜莫要如此,折煞某了,有话但讲无妨。”
“老汉有个孙儿已经九岁,不知能否前来学字?”
“自然可以!”
柴天诺点头,表情认真的说:
“某开书院为的便是教化之功,只要认真想学,尽管送来便是!”
老掌柜又要行礼,柴天诺再三阻止这才作罢。
“大先生,其他人家的孩子也能来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