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界山军帐内。
商雪羡敏锐地感觉到,靳修最近几日的心情似乎不错,自打上一次将挞塔部的骑兵斩杀半数后,已经好些时日没有亲自上阵。
当然,他虽然没有亲自上阵,却也不妨碍捷报频频传来。
“娉汀,你可了解挞塔部?”
“不了解。”
商雪羡算是瞧出来了,靳修心情好的时候会轻声细语地唤她娉汀,若是暴躁的时候商雪羡三个字会咬得很重很重。
“那么你可了解南陈的女人?”
“……不知道陛下想说什么?”
商雪羡猜不准靳修的心思,他这天马行空的问话方式,整得她有些迷糊。
“南陈的女人对于其他国家来说,是最好的供品,对于那些猎奇的男人来说,是最好的礼品。”
商雪羡抿起了唇角,她尚在闺阁被娇养时,自是听不到这般荤话,也就是后来深居北魏宫廷,才知晓南陈女子对于诸方四邻来说意味着什么。
“塔罗世金屋藏娇着一个女人,据暗线说那女子极美,是南陈人。”
靳修紧紧盯着商雪羡,好半晌才继续笑着道:“朕有时候其实很好奇,你们南陈女人真的会下蛊吗?”
“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陛下莫不是真的相信?”
南陈女人会蛊的事情,她也是在北魏后宫才听说的,对此她真的是百口莫辩,最终只得轻嗤一声。
“传闻未必可信,有些事情唯有自己亲自经历才知晓真相。”
靳修扯着眉角笑看了商雪羡一眼,见她脸色紧绷又将话头岔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