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熙,你不要觉得很委屈,白少棠是你的祖先,不是我的祖先,我没理由给他擦屁股。”他说得格外讥讽,有这样的祖先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死了20多年,还要再祸害子孙一回。
最后景辰熙摔门而去,叶初夏正在给小鱼儿讲故事,吓得连鞋也没穿就冲了出来,看到容君烈正从书房里出来,她愣愣地探头进去,没有看到景辰熙,她着急的问:“怎么了?辰熙又发脾气了?”
容君烈低头,见她光脚踩在木地板上,皱了皱眉,“怎么光着脚出来,你现在是孕妇,要特别注意保暖,已经快入冬了,小心着凉。”
说罢,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叶初夏一时失重,连忙揽住他的脖子,又看了一眼防盗门,问他:“你们谈得怎么样了?辰熙怎么会摔门而去?”
“没事,小孩子闹闹脾气。”容君烈敛了敛眼底算计的光芒,将她送回小鱼儿房里,看到摊开的故事书,他说:“你接着给小鱼儿讲故事,我去做饭。”
他越是不肯多说,她就越是担心,一把拉着他的手,仰头问他,“到底怎么样了?辰熙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其实这些日子跟景辰熙相处,她隐隐觉得景辰熙是个很厉害的人,虽然他多半时候都以温润无害掩饰自己,可是偶尔也会发出像野兽一样充满掠夺性的危险气息。这样的男人,必定不是池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