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傻傻地站在街角,眼睁睁看着他在电话里与别的女人说话,他的表情不怒不喜,就像平时对我说话时的态度。看着看着,我想,也许是我太多虑了,他不过是在和人谈生意,或者真的有些什么事,那女人与他的关系也不会太过热烈。
怀着这种侥幸心理,我不住劝自己先回寿司店,可在过马路的时候,忧伤与愤怒克制不住地跳出来,它们像两个顽皮的孩子,争相与我捉迷藏,我玩不过他们,于是在穿过马路以后,突然拔腿就跑,逃难似的一路冲回了家。
半路上,我打电话给萧瑟:“快来呀,我要死了。”
“怎么了?”她也在那里心急火燎起来,“你怎么了,那男人对你露出兽性面目了?”
“什么呀?”我哭,“不是你想的那样,到我家里来吧。”
“好,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关起手机,跑进家里关上门哭了个天昏地暗,一直到她人到了,我才停下来。
“老天爷唉!”她吃惊,“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那小子强奸你了?”
“没有。”我万分委屈,亏她怎么想得到。
“我想也是。”她松了口气,倒在沙发上,“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看你平时那样儿,十有八九肯定你先动手强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