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大惊:“凭什么杀我,你又不是……”
话都没说完,谢致一刀就把他的人头砍了下来。鲜血咕嘟嘟从断了的脖子处冒出来。余下四人吓得面如土色,一下子都瘫软在地。
少年目光熠熠看着谢青婴,辗转数千里逃难至此,一路从没有人维护他们把他们当人看非打即骂,就连站在屋檐下躲雨也驱逐。偶尔施舍也是为了声名,对他们百般嫌弃如同他们是流浪的野狗。
只有她说他们是同胞,让欺负他们的人心存一丝善意。少年的眼睛红了,抱着妹妹跪下去,真心实意给谢青婴叩了三个响头,又默默抱起妹妹泪水止不住掉下来。妹妹懂事地为哥哥抹掉泪水。
“有人不服,可以自行离去,但若留下便要守着我规矩。再有人抢别人的东西,无故打伤他人,轻者驱逐重者打杀。”
少女清脆的声音飘荡在安静的空气中,没有怒意平静而冷清,但所有的人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把余下的四人交给官府处理。”
“唯。”谢致挥手,几名侍仆上前押人。
谢青婴冷冷地瞥了四周的人一眼,“留下来的人,必须听从韩先生安排,若闹事反抗,这就是下场。”对韩子胥揖了揖,转身离去。
韩子胥被她的雷霆手段惊到了,佩服之余,又懊恼自己不够强硬。陪她一同前往马车,道:“劳烦君女来一趟,在下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