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虽不完全明白秋仪之说的这么大一套罗圈话是什么意思,然而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却是极为正确,让他没有理由否认。
只听秋仪之又道:“因此,你在江南的节度使怕是做不下去了,有可能调你去别处去当节度使,也有可能调你进京去兵部任职……”
刘庆听了这话,心顿时一紧,忙追问道:“皇上想要调我离开江南道?皇上有明确的圣意了吗?”
“不。”秋仪之答道,“这我也不过是照理揣测罢了,若是猜得不对,你也别怨我。”
刘庆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可惜我在江南,拢共才做了不到五年的官,一多半是在打仗作战……江南道节度使的官做到我这份上也算是倒霉了,想我前几任的节度使,哪个不是吃得脑满肠肥再走的……唉!不知能不能走走门路,让我多留个一两年,安享几天太平日子……”
秋仪之冷冷说道:“你这官做得太大了,乃是一方的军事大员,调动起来非皇上或是钟离宰相下令不可。你要是觉得能走通这两位的门路,自然可以去走走。”
刘庆闻言,不禁吐了吐舌头:“义殿下又拿我说笑了,这天下谁的门路都好走,偏就这两位是金门闩、玉篱笆……我要能走通他两位的门路,还当什么节度使,还不得弄个王爷什么的当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