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听说他有先天性心脏病,也不敢乱给药,将伤口清理了一遍后重新包扎了一下,开了一盒口服抗生素,又打了一针破伤风。拿着处方到楼下交费时闵慧这才想起包没了,钱也没了,两人翻遍口袋,掏出所有的零钱,勉强凑够医药费。
出了医院,两人回到旅馆各自洗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坐在床上愁眉苦脸地想对策。
“那个包里全是重要的东西,”闵慧叹道,“我们的钱包、卡、手机、身份证——”
“我的护照。”辛旗补充道。
“你在床上休息一会儿。”闵慧站起来,“我去报警,争取尽快把东西找回来。”
“一起去吧。”
“你刚回国,对这些机构不熟,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辛旗没有争辩,笑了笑说:“好。”
闵慧心急如焚地走出大堂,骑上自行车去了派出所。民警倒是认真地登了记,说会派人去调查,但由于劫匪戴着头盔,缺乏基本的面目特征,丢的东西一时半会儿可能找不回来,让她回旅馆等消息。
闵慧只得回到旅馆,刚进大堂,前台也来催钱,说他们只支付了一个晚上的房费,如果再住一天的话,需要补交订金。闵慧只得陪笑说,钱包丢了,正在想办法,希望能宽限一天。前台不同意,她只得回屋将自己的索尼电脑找出来押给了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