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烂漫心里涩涩的:“恐怕……恐怕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吧?”
“什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由得我由不得我?”
白烂漫又是“哧”地一笑,低下头不说话了。
此时,储小北正同几位同画室学习的同学在逛着玩,他们刚刚下课,几个平时玩得来的同学便相约着上街散心,小北走着走着,偶一扭头,突然,她看到了在“星巴克”里坐着的爸爸储红兵,在爸爸对面坐着的,便是上次来北京时在电梯口看到的那个叫“漫漫”的女人……
“储小北,发什么呆呢?”前面同学在喊她,小北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对前面的同学说,“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
小北倚在“星巴克”的墙上想着心事,慢慢地她想明白了,原来,电梯口晕倒那老太太并不是神经病,原来那老太太说的都是真话,原来那女人是爸爸在北京的“小三儿”……小北越想越气,抽出手机,连想都没想便拨打了储红兵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