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道:“够狠。”
沈策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如今你去剿独眼已是板上钉钉,你去剿他轻而易举,只是要看怎么剿。你是废物,你要一下把匪剿了,麻烦事儿比现在还大。”
江寂把圣旨踢到一边去,“真烦。”
沈策道:“既来之,则安之。你自己想办法吧,我现在头疼。”
江寂倾身过去看他的头,发现有个大包,关心地问道:“是怎么了?上哪儿撞了?”
“你师娘拿扫帚打地,找着我私房钱了。”
“你不是一直藏在靴里,这都能被找到?”
沈策都快哭了,“可不怎的,你师娘他了解我呀。不说了,好不容易攒点银子,这下全被没收了,我现在不光脑袋疼,我心口还疼。”
江寂笑出声来,“你疼得好,早不让你藏了,你非要藏。”
沈策一下打在江寂头上,“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还笑。早晚有一天你下场比我还惨,你一毛私房钱都没有。”
江寂抱着头道:“我家婉婉绝对不会如此狠心的,她温柔。”
“哈哈哈哈哈哈,她温柔。”沈策几乎又哭又笑,“她温柔,我当年也觉得你师娘特别温柔,哈哈哈哈,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