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驻华公使芳泽没想到张作霖的态度如此强硬，为了缓和气氛，他便委托与张作霖交好的田中义一送来礼物。而为了答谢芳泽，张作霖也举行了一场宴会。宴会上，芳泽提出请张作霖题字留念。张作霖略加思索，便写下“天理人心”四个大字，落款“张作霖手黑”。
副官见“墨”字下少了“土”字，便偷偷提醒，没想到张作霖却说：“妈了个巴子的，我难道不知道‘墨’字怎么写？这是日本人要的东西，所以不能有土，这叫寸土不让。再说了日本人手黑，我就让他们知道，我张作霖手也黑！”
这就是说，到头来日本人还是没有从张作霖手里得到任何东西。
芳泽十分恼火，他利用兵临城下的形势，逼迫张作霖签约，说“如果答应日方要求，日本可以设法阻止北伐军渡过黄河。”
这个条件很有诱惑力，因为中国几个朝代都是南北分治。但是，张作霖却一口拒绝：“我们家中的事，不劳邻居烦心，谢谢你们的好意！”
见张作霖如此顽固不化，芳泽大声说：“你们打得过北伐军吗？”
张作霖依然不为所动道：“打不过他们，我们可以退出关外。关外是我家，愿意回去就回去，谁也管不着。总之，让我当卖国贼？没门儿！”
宴会不欢而散，当晚芳泽就召集人员，在日本驻华使馆内召开了一场特殊的会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