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我?你的腿怎么回事?”
“不能吗?你耍了我那么久,我这才算到哪儿?”
“徐烟!”
“郁南行!别跟我大呼小叫的,我不怕你了!你还能拿什么来威胁我?我弟弟的骨灰?”
她嗤笑出声,不客气的推开他抓着她胳膊的手:“你喜欢就留着吧。”
她扭头,跟着孟鹤庆就走。
郁南行脸上神情一寸一寸龟裂,眼中风暴欲来。
微阖上眼皮,将风暴都遮挡在眼中,再睁开眼,他嘴角勾着,有一丝冰冷弑杀的笑意溢了出来。
孟鹤庆的母亲是因为情绪过激、受到打击太大才晕倒,检查过后,开了药,并没有什么严重的病症。
人被送回了病房。
孟鹤庆的父亲很快也赶了过来。
两父子在走廊上各占一边,不说话。
徐烟手里拿了两杯咖啡,走过去,给父子两人一人一杯。
“孟伯伯不如先回去,再晚一点,医院外边来了记者,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