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人宣扬出去这女人先与靖安侯独处一室,随后便以如此姿态丧了命,只怕这位小侯爷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容祈也怔住了,面色几次变换,随后隔衣按住刚刚止血的腰腹,苦涩一笑:“也许……是巧合吧……”
见他仍不愿将张家人往坏处想,学子们便越义愤填膺。
有几人已经隐约明白了过来,他们怕是让人当枪使了。
——这别院的主人又不是第一天租地方给人设宴,怎会突然就一地两租惹出乱子!而若不是容祈及时开窗澄清,如今他们便全成了“靖安侯白日宣淫、逼迫舞姬”的证人,又有谁会意识到他旧伤未愈,根本无力行那不可告人之事!
当真可笑!
李侍卫学乖了,连忙搀扶住好似摇摇欲坠的容祈,听他有气无力地叹道:“都怪我执意赴宴,不然也不会引发如此惨事……唉,罢了,报官吧!总要给这可怜女子一个公道……”
说完,容祈便掩面别过头去,似是不忍再看。
急公好义的学子们也跟着哀悼了一番无辜的死者,又不免慨叹靖安侯与传闻中全然不同,竟如此宽和温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