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离开时,大虎毫不可以的将死者背包据为己有,杂七杂八的装备,也被一股脑儿的塞进背包里,只是那把工兵铲被他握在手里,也不再忌讳拿死人的东西不吉利了。
古墓中灰尘本就多,在手电筒光束的照射下,可轻易看到死者之前留下的足迹,直到返回我们之前进入的墓室门口后,通道另一面的两行足迹就更清晰了。
但我与大虎却走得更加小心了。
毕竟我们推断那死者是中毒而亡的,古墓之中通风条件本就不好,毒雾障气不会轻易散去;或许除毒雾障气而外,还有机弩之类的机关,动辄就要人性命。
但我与大虎走了很久,都没有出现任何危险,甚至连那女子的哭喊声也再没有出现,整个古墓死一般的寂静,气氛十分压抑,我能清楚的听到大虎的呼吸声越发的急促了。
越是向前走,我心中就越是震惊,虽说我们走得小心翼翼的,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起码也走出了一两公里的路程了,遇到很多纵横交错的岔路口,如迷宫一般,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我们只能追随脚印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