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桑静发现自己一身月白色的袍子,两耳的珍珠发出幽暗的光。声音愈来愈近,前面的人被撞倒了,一个白发苍苍垂垂老矣的男子一起倒下。未及桑静看清来人,就被推了一把,她只得迈着步子路过跌倒的男子,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一张满是褶子的脸上,双眼锐利可怖,一头白发,修长的手指,口里声声唤的明明是秀珠,却长着一张苍老的顾超然的脸。他抬头望向她的方向,却如同没有看见她,凄然一叹:“秀珠!你去哪里了?我是炎生啊!”她不顾一切地跑过去,突然河里千万只手向自己涌来,将她束手束脚绑住。她无助地惊呼着:“超然哥哥!是我,桑静!”地上的男子却撕心裂肺地哭着:“秀珠,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炎生,是炎生啊!五十年了,你终究还是不记得我了。”他颓然地倒在地上。桑静感到被万千只手拉下河底,耳边一个声音在说:“如今他老成朽木,你依然爱他吗?”
眼前虚无一片,黑暗中,听见一个声音在唱“有多爱恋今生无处安放,冥冥中什么已改变。”桑静猛地醒来,手机响了许久,顾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