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自言自语:“不行,我再也等不下去了,儿子再不能醒来,我就要自己动手了……”
花溶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无凭无据,只凭揣测,审讯耶律观音或者王君华,都会抵赖到死.当务之急,不是要杀死她们,要她们交出解药,必定要另想办法.
“四太子稍安勿躁,我已经放出风声,说儿子已经醒了.”
“这有何用?”
“山人自有妙计,只是,四太子你……”花溶盯着他,“只望你到时不要维护着什么人,又‘心慈手软’了……”
他冷笑一声:“花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心底鄙视我,嘲笑我为什么会让耶律观音回来,是吧?”
“不关我的事情!”
“本太子要她回来,自然有自己的用意.”
花溶并不追问,谁管他有什么用意?
“花溶,你知不知道耶律大用?”
这时,花溶才真的吃了一惊,转眼盯着金兀术.
“这个辽国余孽,贼心不死,四处活动,妄图恢复辽国江山,他自以为做得滴水不漏,其实,本太子早已得到情报.只等着收拾他……不行,花溶,我实在呆不下去了,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死活不知,不如拿了耶律观音严刑拷打,她必然招供……”他重重地踱着步子,又恨又悔,“本太子当初真不该让她回来,这个贱人,就该一刀杀了,现在可好,造成大害!若文龙孩儿真是她所害,本太子必将她萧氏家族斩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