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良只好又去掏帕子,待他坐下后拿着帕子给他擦汗。
这种简单劳动,沈晏均倒是由着她了。
沈晏庭心里翻着白眼,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他们屋里还有其他人。
沈晏均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沈晏庭咳了一声后对着赵副官道,“赵副官,你先下去,我有话同大哥说。”
赵副官看了沈晏均一眼,沈晏均挥了挥手,示意他先下去。
等赵副官退下后,沈晏庭给了潘玉良一个你来说的眼神。
潘玉良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说,“晏庭说佟禄在吸大烟。”
她说归她说,那也要拉他下水。
沈晏均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像是早就料到了般,他问沈晏庭,“你怎么知道的?”
沈晏庭老实回答道,“那天沈元去接堂哥回去,瞧见堂哥身上的勒痕了,觉得挺奇怪。他送堂哥回屋子后,怕堂嫂一个人根本弄不得喝醉的堂哥,所以就在门口等了一会,怕有需要帮忙的。”
钱珠儿大概是以为沈元已经离开了,在屋子里哽咽地骂着佟禄,说他一日都离不了那东西,好好的日子都没法过了,害了他自己也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