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菊花一进门,只见里面是个四方院落,院后才是大殿,殿前有一人手持一把宽大的扫帚打扫落叶,这殿前孤零零的,就她一人在此。
那女尼身穿素衣,一脸平和,年岁也就在中旬之间,给人一种端庄凝重之感。
金菊花道:“怎么只有师太一人洒扫?”
那女尼微笑道:“扫帚不到,灰尘不清。此地是座别院,平时无人主持,贫尼也是偶尔来此,并无外人。”
金菊花道:“这徳济寺还上去并不小,还是座别院?哎呀,那师太的庵堂可大的很了。”
那女尼笑道:“贫尼所居不过一处斋院,并无繁华之所,这处徳济寺名虽我用,却不敢僭越,只在偶尔得空时来人洒扫一遍,清理些浮尘,让佛台明净。”
卢公礼这才知道此寺一直荒废在这里,并无长驻僧尼,那自己求个宿处并不算过分。卢公礼在门口轻轻咳了一声,那女尼转脸一瞧,与卢公礼对了个脸,二人都是一愣。那女尼先一步醒悟过来,上前稽首道:“原来是昆仑高宿来此,贫尼静恩见过卢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