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德尼昂把红衣主教跟他之间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阿托斯,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委任状。
“喏,亲爱的阿托斯,就在这儿,”他说,“它当然应该归您。”
阿托斯笑了笑,他的这种笑容是很优雅动人的。
“朋友,”他说,“对阿托斯来说,这让他担待不起;但对拉费尔伯爵来说,这又让他看不在眼里。把这张委任状收好吧,它是属于您的;唉,我的主呵!您为它付出的代价也够大的啦。”
达德尼昂离开阿托斯的住处,来到波尔多斯的住处。
他瞧见波尔多斯身穿一件金碧辉煌的绣花外套,正在照镜子。
“啊哈!”波尔多斯说,“是您呀,亲爱的朋友!您觉得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好极了,”达德尼昂说,“不过我想另外给您一套,您穿上一定更合身。”
“什么衣服?”波尔多斯问。
“火枪营副统领的军服。”
达德尼昂把面见红衣主教的经过告诉了波尔多斯,然后掏出那张委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