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她仍旧能够感受到，楚小莲浑身都在发抖。
嘴里也一直喃喃道：“我要杀了李勇！”
“我要杀了哪个畜生！”
……
苏绵绵微微叹了口气，哄着楚小莲将那碗益气宁神的药喝下了，又慢慢道：“二姐，你若是杀了李勇，那岂不是便宜李勇那畜生。”
“况且李勇不管怎么说，也都是雨柔的父亲。”
“若是以后雨柔长大了，知道自己的母亲，杀了自己的父亲……”
“你让雨柔如何自处？”
她知道，现在给楚小莲讲那些事关楚家的前途的大道理，她是听不进去的。
可是楚小莲在乎李雨柔，只要事关李雨柔，她即便是现在受了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她也能听进去一点。
只要是能听进去一点，这就够了。
果然，这话将楚小莲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她眼神再也不是那慢慢的恨意了，反而十分的悲凉，眼神还有些涣散，好像精气神都被抽干了一样。
“绵绵，我心里真的恨！”
“到底为什么李勇要怎么对我？”
“就是因为我没有生个儿子吗？”
“之前那个孩子都已经成型了，可还是掉了，这是我的错吗？”
“那是我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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