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的呼吸一紧,朝他走近。
他打开盒子,捏住泛着粉光的戒指冷声笑起来,“原来,费劲周折得到的东西,即便在身边留了两年,也改变不了离开的结局。”
明明在说戒指,温澜却听得有些心酸。
谢宴声忽然拧开一扇窗子,捏着钻戒的手指一抬——
“谢宴声你个疯子!”温澜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急忙去抢,但还是迟了一步。
谢宴声手中已空,那枚粉钻被扔出窗子!
她快速朝下面看了眼,因为是在顶楼的缘故,只觉得腿脚酸软,心惊肉跳。
还好,下面暂时没有什么路人。
她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电梯间。
远去的高跟鞋声,令谢宴声烦躁得不行,摸出烟连着抽了两根,情绪才缓过来。
这时,助手李端的电话打来。
“谢先生,法院刚刚给你发来了离婚传票,太太已经去法院起诉离婚了。”
李端说的很小心,但还是把谢宴声给激怒了,“让她一个人折腾!我踏马就是不签字,看看她有多大本事!”
“好的,谢先生。”那头的李端吓得唯唯诺诺,“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