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早就看出我的狼子野心,这些年一直若有似无的防备着我,就算你去说也无所谓,我不在乎。”慢条斯理的咂摸着唇齿间的甜味,秦焱眯眼瞧着言夏夜,唇角的弧度很是讳莫如深:“啊,你很奇怪义父为什么没有早早把我赶出秦家?”
“……是。”
隔着一道精致古朴的茶几,清美的女孩懊恼的蹙了下眉。
既然心思都被人猜透,与其躲躲闪闪的不承认,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对:“每个人都看得出来秦老对秦景一有多么宠爱,秦景一那么讨厌你,你为什么还能继续留下来?”
“当然是因为义父离不开我,哪怕明知道我居心不良,还是要榨干我身上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再说。”同样给予开诚布公的回答,秦焱看了眼墙壁上的古董挂钟,起身丢下最后一句话:“你也看到秦景一是什么东西,义父老了,秦家的很多事情都需要年轻人接手,他又不是那块料,于是我就只好能者多劳。”
原来是这样。
意识到自己似乎身不由己的参与到了一个很麻烦的家族中,言夏夜心乱如麻的闭上眼睛,听到秦焱离开后,房门缓缓关闭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