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项飞成功地拉高了余得立的肾上腺素分泌。
“我不会,因为,我知道这是自作自受,郭双为了成名的那几年,大概也经历了你现在这种心路历程吧,你给她希望,又让她绝望,最后才让她心碎地决定离开。”项飞说道。
“可是,换作是你,面对一个别有用心的人,你会那么快就放胆去爱吗?从小到大,我身边的环境,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险恶,主动靠近我的人,多数都是别有用心,如果我没有任何城府,没有任何戒备,无谓善良,恐怕早就被人吃得骨渣都不剩了。”余得立说道。
“无论身处的环境如何复杂险恶,我们都有选择当一个良善之人的权利,你没有这么选,所以,注定你爱而不得,阴阳两隔。”项飞说道。
“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些问题,人生层次不同,没有任何意义,你也不是我,更不会理解我的苦衷,我只想问你,你为什么觉得她那次去找我,是为了和我分手?”余得立心有不甘地说道。
他本以为,郭双那天去找自己,只是为了像往常一样,做一次不死心的努力和争取,希望自己再捧捧她,给她机会,却没想到,那一天,她是来和自己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