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范国丈脸上笑嘻嘻,心里感慨。谁叫他的好女婿临行前说了“岳父,不办好此事你别回来了,回来就弄死你”,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促成海盐交易。
许贯忠结束最近收集到的情报,端起茶,笑呵呵地问:“范国丈,我们这边海盐洁白如雪步骤多,成本不低。不知道你们能否透露一下心里价码?”
“这个,这个嘛!”范权听到询问后,期期艾艾好半晌,最终伸出两根指头:“希望是二十文一斤。”
“二十文?”许贯忠神色不变,目光却变冷。梁山虽然获得海盐不难,但付给那些盐农的报酬和日常花销成本也是不菲,再算上运输成本,一斤二十文钱,虽然有的赚,但却没有贩卖海盐的必要。
“哼,范国丈,这个玩笑不好笑!”林冲冷笑连连:“我们成本都要这么多,二十文,那还卖什么?
鲁智深勃然大怒:“你们这几个撮鸟,洒家来自延安府。这种品质的精盐在北方至少也是百文钱起步。若是贩卖给那些富户,酒楼,价格只会更高。”
“这个是我们陛下说的!”范权被骂得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