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都是不如自己的这个胞兄,不管他如何努力,却始终打不破那嫡长子继承制的枷锁,这不是一个可以凭借自己努力可以废除的东西,没有先进的思想和强有力的百官支持,他是如何都避免不了自己胞兄压他一头。
拓跋列星是个不错的手下,要手段有武功,要眼色有武功,每次郝连恭生气之时,这位年轻的将军总是很不识相的前来劝慰,这次也是一样,郝连恭当然不喜欢直言不讳,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人,可对于拓跋列星这人,他实在是没有一点脾气,且不说这人给他带来了多少的人手,单单是拓跋将军儿子的名号,就足以让很多大臣动摇。
生闷气的坐在椅子之上,这位王子听着身边人的唠叨。
“大汗,其实您不必如此忧虑,虽然郝连靖宇回来了,可他在夏国没有任何基础,再怎么说您也比他多发展了三个月的时间,朝中百官的态度之所以向着郝连靖宇,是因为他们得到的好处少了,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的跟靖宇王子坐下来谈谈,是敌是友,说过才知,而且按照柔然那边来的信件看,北境的领头羊很快便不能在蹦跶了,届时朝中的好战派一定会出手,中立派虽然有可能阻拦,可大势所趋之下,绝不会成为太大阻力,靖宇王子在南清活了下来,大汗觉得,他会不会抓住这个机会?我们夏国对待南清的态度是死战倒地,绝不可能化解两国之间的仇恨,只要您出面套话,拿到一点消息,我们就能够将事情办得很好,至少朝中的好战派,绝对不会在向着郝连靖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