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笑了,“想知道?我叫四方院的管事以后每月都往你这儿送一次账目如何?”
让管事每月送一次账目,那同当家主母管家查账有何区别?
而且谢珩这么做,是将自己的家底都完完全全的交给了傅青鱼。
“算了,这般的事情还是你自己操心吧。”傅青鱼立刻摆手,“有这个时间,我宁愿去跑马。”
谢珩无奈,“以后呢?以后你也不管家?”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傅青鱼捂耳朵拒绝沟通。
谢珩又好气又好笑,拉下傅青鱼的手,“谁王八?”
“我王八。”
“……”谢珩有时是真的佩服傅青鱼这种赖皮,又坦荡又不要脸皮,“你是王八,那我是什么?”
“绿豆。”傅青鱼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嗯?”
“王八配绿豆,天生一对。”
谢珩叹气,心想王八绿豆便王八绿豆吧,好歹是天生一对。
马车缓缓停下来,晨风放下脚凳,“大人,姑娘,到了。”
傅青鱼撩开马车帘子钻出马车,抬眼便看见了站在大理寺门口等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