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对她的渴望早已聚沙成塔,化为沙暴,滴水成河,大浪滔天,一点一点蚕食鲸吞了他的理性和克制。
赵寅磊着了魔似的抬起手,向着那个瞄准器中的小红点一样的小红痣缓缓伸了过去。
只是轻轻一触,他瞬间好像浑身过电一样颤了颤,心率陡然提高,恍然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到好像整个房间都能听得见。
赵寅磊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唰地把手收了回去。
一种窒息般的憋闷压抑随后如期而至,他习惯性地想要深呼吸一下,一时间忘了自己肋骨骨裂,最不能做也不敢做的就是咳嗽和深呼吸。
果然,一口气下去他疼得没防住轻声呻吟了一声。
谁知道这点轻微的响动一下子就惊动了姚禹梦,她条件反射般的迅速抬起头,人还迷迷糊糊呢就要伸手过来检查赵寅磊的状况。
“怎么了?你没事吧?止痛药的药效过了吗?疼吗?要再吃一次吗?”姚禹梦嗓音里带着还没有睡醒的疲惫和慵懒,话却是连珠炮一般的向着他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