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绮,虽然是家主的嫡出,但是,也不能因为她,就把东氏族的未来全部压在这上面。”
“我丁珲觉得,可以跟密宗的人合作,不就是让他们传教而已吗?”丁珲的话让丁劝寒芒一闪。
这是他的底气?
“你胆敢跟密宗的人勾结?”丁劝何尝听不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这是搁这里跟他耀武扬威来了?
“家主,这些年,东氏族在你的带领下,赋税越来越少,人口都快逃完了,面积呢?已经被蚕食掉多少?现在,不足丁广在的时候三分之一;你该退位让贤啦!”
丁珲的话让丁劝目光流转。
这是要逼宫?
“你要夺权?是吗?”丁劝双手背在背上,朝着远处那兽皮大椅走去。
在椅子上,横放着一把剑。
“夺权?算不上,当年,你爹丁广临终前曾有言:若不行,众家之臣,皆可代之!”
“你你你……”丁劝早就应该想到,丁珲会拿其父之言搞事,果不其然。
“我若不退?你拿我如何?”丁劝直接装死。
你想要这个位置,我偏偏不让。
难不成,你还杀了我不成?
“当然,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密宗有一种秘法,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智,家主你要不要尝试尝试?”
威胁!
直接摆明了就是:今天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丁劝转身去抓椅子上的剑。
“嗯?”有情况!
“家主,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老祖宗的佩剑不一样?”丁劝看向丁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