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剑极为不耐烦地打断了自己儿子的话,说道:
“怎么,难不成我还得去求这两个无名小辈?”
南宫轩十分知晓自己父亲的脾气。
这些年来,父亲深居简出,渐渐地生出一种南宫家一家独大,再无敌手的心气,殊不知这外面用兵荒马乱来形容都不为过。
从这趟出门,他就曾多次建议轻车简从。
但南宫剑一意孤行,非得摆出好大阵仗,更是让南宫十三剑尽出。
“父亲,不是求,而是得用上点方法。”
南宫剑虽然刚愎,但也知自己大儿子说得不错。
再大的能力和派头,也不能在皇城中折腾。起码不能让旁人察觉,是他们南宫家在这样行事。
“那就交给你负责了,你和赵让是同辈,年轻人之间也好说话。总之就一条,南宫家必须参加今年的迎春夜宴!要是办不到,你身上那另一半的剑令就可以交回来了。”
南宫轩听闻心头一紧。
那一半剑令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用处,但却是南宫家下一代家主的象征!
他着实没想到自己父亲竟然将这次迎春夜宴看得这般重要,竟然不惜用家主继承之位来督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