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昂!我成功了!”
“你怎么成功了?”陆司昂朝乔默沁的方向看过来,眼神非常宠溺。
“我调了一种香,刚开始呛鼻怪异,但越到后来呢,就越好闻。”乔默沁比划着手指,洋洋得意。
“哦。怎么个好闻法?”陆司昂看乔这副傻傻的样子,不禁笑出声,饶有趣味地问下去。
乔默沁思量了一小会儿。
“这种感觉仿佛在登山,只不过没有费半点力气。刚开始会露出一个山脚,但到后来啊,山间的小生物都跑了出来,会让你感到一阵欢悦。但当你以为已经可以完全领略这山的一切,登上顶峰往下看时,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抔黄土还有白茫茫的一片,虽然不再生动,但……宁静致远,对,宁静致远。”
陆司昂又笑了:“你这描述,真让我好懂啊。不过刚开始很呛鼻倒是让我很好奇。”
他用手杵起了头,斜着脑袋,有点慵懒地看着乔默沁,刚要张嘴,又合上,眼神也很值得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