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奉仪已有好多年未见小公子了,大约是心急了些。”
“在她心里,孤大约还不如她的婢女重要吧。”他冷笑,死死地捏着案角,眼眸满是阴鸷。
殿内众人皆跪了下去,张瑾也不敢再说什么,所有人皆绷紧了神经。
秦娆娆自含德殿出来,独自关了门在里面生闷气。
迎春终是推门进去,将药碗放好。
“奉仪,该喝药了。一切都等养好身子再说,好不好?”
“无事,就任性一晚上,明日我便好了。”
明天便又开始戴上那面具,去讨好所有人。
可今夜,就让她宣泄一下吧。
眼泪汪汪地端起药一口口地喝着,因为药苦她哭得更厉害了些。
迎春心疼地给她擦擦眼泪,将蜜饯喂给她吃。
“哭出来会好一些。”
“我不过是想见见他们,若他们过得好,我才能放心一些。他为什么就是不许呢。”
“殿下大约还在生气,那日他得知奉仪逃跑了,气得面色发青,所有人都不敢在他面前喘大气。想来殿下十分爱惜奉仪,奉仪多多哄哄他,一定能见到奉仪想见的人的。”
“哄他,讨好他,这件事我做了八年,男人真是贱啊,明明不爱,却不肯放手。他为何就不能当作我消失了,反正想做他女人的这么多,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又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