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双赶紧叫:“你是什么态度,竟敢对容华这样说话。”
“你如何态度,晚晚就如何态度,这珍珠双镯真好看,是姬妃娘娘送的吧!”她扫过何容华的手,那轻衣摭不住的珠光,在夕阳下,亦自发着光,如此宝贵之物,岂是她一个容华所有,何容华进宫三年,得不到皇上的宠爱,自然没有什么赏赐,而何容华也是小官宦人家的女儿,如此大气的珍珠,岂会有。口口声说着姬妃还要带上太妃,以她来看,太妃娘娘岂会如此不晓事,何容华连自已的出卖了谁都不知道。
她至今才知道,向晚晚不是普通的女人,不是三言二语就能对付的人,真的是太小瞧她了,她气冲冲地将书扔在地上:“以后别说我没有奉劝过你?吃亏的可是你。”丢下一句话,就往她的正居而去。
晚晚捡起书:“女德,呵。”千百年以为,束缚过多少女人的思想,男人把它用来要求女人,女人还以它来约束自已,她要是会抄,不是白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女人为何就不能强,就得依靠在男人的臂膀下生活,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不可以,茶壶论只是偏私的说法,男人有寻欢的权利,女人同样可以有,如果她的思想说出来,别人会当她是怪人吧,还是当她是浪女。人这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呢?说善,为何还要询询以道德之书教之,罢,各有各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