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若是办得好,来日西北军必然是力挺太子殿下,加上他手中本有的萧尓婕留下的军权。
太子这权柄,已然滔天!
想到此,朝臣更是不敢朝卫司韫望过去。
从前只觉得草包,如今...如今只怕是藏龙卧虎!
那太医给贺云初诊了半天脉,越诊,越是眉头紧拧。
他在贺云初的衣襟上刮了一道,放在鼻下闻了闻。
“玉鸠草。”太医喃喃问纸鸢:“喝下去多少?”
纸鸢双目通红:“一个玉瓷碗,还是双倍的量,不过姑娘自己催吐了一些,又服了一粒安胎药。”
玉鸠草一出,卫司韫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了。
其余人也是纷纷面面相觑。
这是宫里的秘药,为了防止娘娘们背地里算计皇嗣,先皇还曾下过一条铁律。
说的是如果查出有用玉鸠草的手段,一律剥夺谥号!
因此往后的几十年间,玉鸠草已经被封禁,太医院的资料案里都不让出现。
这位太医因资历老,横跨两任帝皇,因此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