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是如此,不妨再宣布赏赐溶儿1000两银子.这个岳鹏举也真是的,怎能不让妻子过几天好日子?”
“官家仁厚.”
康公公退下,临走时,但见官家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别人不知,他心里却明镜似的.自从官家阳痿症后,虽得王继先的“良药”,但心意,行事都有极大的改变.尤其是对于生平唯一得不到的女人,虽然竭力表现出大度,但一直隐藏着不足以对外人道的妒忌.尤其是他面对司空见惯的满宫的美女,“不举”的时候,心里那种变态的渴望就更是强烈,总想,如果是她——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得到!
这种极其微妙的卑鄙的隐私,外人体会不到,但康公公这样随时服侍他的太监,却总能揣摩一二,因为他们自己本身就是很特殊的一个群体,一个男人,生生成了太监,心里的欲望就成了变态,所以,太监们不是同性恋,就是变态地爱钱或者变态地以折磨其他宫女为乐子.
他隐隐猜知官家也是这样的心理,总希望花溶和岳鹏举之间出点什么差错,决不能让他二人恩恩爱爱地过下去,最好是以悲剧告终.而且,岳鹏举军功越大,越是简朴行事,赵德基对他的猜忌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