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覃洲木这么单刀直入的行为,颜小弯已经见怪不怪了,而徐倦却有些惊讶。
隔了好几秒,徐倦才轻笑一声。
“覃屿树?”他朝覃洲木扬了扬眉,既好笑又好气地摇摇头,“你已经逝世的弟弟?覃先生莫不是糊涂了?他的资料怎么可能在我这里?”他刻意加重了“逝世”二字。
覃洲木也不生气,随意点点头:“对公众而言,他的确死了,徐老师不知情也合情合理。”
徐倦并没有与覃洲木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如果覃先生是想打听这种荒唐的事情,恕我不能奉陪。毕竟在医院工作还是要对病人负责的。”
他微微一颔首,迈步走出办公室。
覃洲木笑道:“徐老师真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医生。”
徐倦脚步停住,神情冷却:“覃先生什么意思?”
“五年前,我们应该见过面吧,徐老师?”覃洲木说。
在徐倦疑惑的眼神中,颜小弯接过话头:“徐老师,他的意思是五年前您是不是去银星市,参加过一场私人聚会?”
覃洲木说出了那场聚会举办人的名字。
徐倦陷入沉思,隔了好一阵才恍然:“原来是这回事。出于私交,我的确有出席过当年的聚会。覃先生问这些做什么?”
在颜小弯解释之后,徐倦渐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