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也笑着说:“这不是迟早的事么,你的宗先生不是上家里来相过亲了嘛。”
绿叶说:“什么宗先生哦,他叫宗行义。”
我哈哈地大笑起来,差点儿喷出一口饭,小梅也抿嘴而笑。
吴婶听不明白我们笑什么,也跟着笑,笑完说:“行义这孩子我看行,挺本分的。原先是担心绿叶受欺负,现在还担心绿叶欺负人家呢,呵呵,来来……吃菜吃菜。”
复婚,看来还是个遥远的传说
正月初六,银子的小孩过周岁。离家进城前,我包了两个红包,各五百,放在口袋中。进城之后,我直接去了金子住处。金子在拖地,知道我今早要来,所以她没有惊讶的表情,只是低声说了一句“你来了”,然后继续拖地。
我掏出那一个红包递给金子说:“我包了个红包,我们一起的,你交给银子吧。”
金子说:“你自己给银子吧,我已经给过了,昨天下午给的。”
我随口问道:“你给了多少?”
金子说:“二百。”
我说:“二百是不是少了点?”
金子说:“银子知道我没钱,二百可以了。我跟银子说过了,这二百是我一个人的……”
金子的话没说完,下半句不用说了我也知道,她的意思是我出多少不关她的事,出不出也不关她的事,她只把自己的那份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