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惊棠求助无果,没辙,只能够自食其力。
她嘴巴一瘪,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状,说道:“靳郗,我心里不好受。”
靳郗哪里看得了她这样,别说喝酒了,只怕是心都能撕给她。
他的眼神变了变,并没有立刻作声,那样子,似乎是陷入在艰难的挣扎当中。
南阮和南颂都没有出声,都在猜测靳郗到底会不会由着晏惊棠。
然而,靳郗还是狠了心,说道:“在你伤好之前,不可以。”
晏惊棠扁了扁嘴巴,唉声叹气,“我还以为你是无条件纵容我的呢。”
南阮和南颂也是这么想的,谁料,靳郗的原则会这么重。
不过,两人倒是都很欣赏靳郗这一点,要是晏惊棠装个可怜,靳郗就心软无底线,那和软骨头有什么分别。
且不说他们会不会就此看不起他,就是晏惊棠怕是久了也会觉着没意思。
靳郗看着晏惊棠,说道:“等一下我陪你散心,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除了喝酒。”
晏惊棠说:“那我想去揍宋柏彦一顿。”
要不是因为那个家伙,她何须被管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