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滩石头大屠杀中,蒙难者有多少?从秦江调查听到抬死尸不断的证言来看,恐非数以万计之数了。
可又是怎么屠杀的呢?材料尚未寄到,还不能下断言。
信中最后说,尽管如此,日本仍有正义的力量,1994年获诺贝尔奖的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也在记者招待会上说: 日本必须对战争暴行负责。日本社会党认为,1995年是“二战”结束50周年,日本的侵略行为和殖民统治给很多人带来难以忍受的苦难与悲痛。对此,日本应该以深刻反省为基础,尽早表明为维护世界和平而尽力的决心。
虽然这些呼声与泛滥干日本朝野的淡化或翻案言论相比,可谓寥寥。但是,良知不泯,正义毕竟存在!
再补充一句,你信中提及,日本人为何对其文化发样地实行“三光”式的虑杀,究竟出于怎样的心理——这令我们三思。
我们一时也难以回答。只不过,这么些年来,除开知识阶层(当然不是全部)外,人们时大陆人,总是轻茂地称之为“支那人”。
而“支那”这个词,是从英文中反引进的。过去日本人不是这么称呼中国的。
信到此而止。没有多作阐释。
但却又意味深长。
这令秦江回想起有一次出国讲学,在走出海关之际,一位与他同机的宁波青年,剃了个小平头,过关时大大咧咧地说了一句”panese!”海关人员竞不细看护照,立即盖了个戳,勾上两笔。便“pass”了。欧美人多数分不清中国人与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