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廷芳和一向与他友善的蒙家兄弟均忍不住流下泪来。
纪嫣然凄然道:“肖先生休息两天就会没事的了。”
要给他把脉时,肖月潭拒绝道:“肖某精通医道,病况如何自家晓得,我想和少龙单独说几句话。”
众人唯有黯然退出帐外,到只剩下项少龙一个人时,肖月潭竟坐了起来,目光神满气足,脸容虽仍是那种死灰色,感觉上却完全不同。
项少龙目瞪口呆时,才醒悟到他是以易容术在装重病,高兴地一把抓着他的手,再说不出话来。
肖月潭歉然道:“真不好意思,累得廷芳都哭了,但不如此,又怕骗不过小武和小恬。”
项少龙会意过来,低声道:“肖兄准备不回咸阳了。”
肖月潭点头道:“我再也不能忍受以笑脸迎对那奸贼,他今趟是全心把我除去,好削弱图爷的势力,以他吕族的人代之。但又不敢明目张胆这么做,怕人说他不念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