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落在那三人手中,我也只有死路一条了,这么说我还真的是欠温兄一个人情了。”
“韩兄,其实这件事还是有转圜的余地,你看,那文冕老儿是直接就把文嶂送回去了,这件事牵涉到邪剑,他想的是不愿意因此有损自己在宗内的名望,至于其他的他根本就不在意,而你呢,找你的人也就是骆缨那几人,你躲一阵子,风头一过,日后在宗内小心一些,躲着这几个人也就是了,哼,那些名门之后,又面临筑基,哪有那么多的闲心放在你的身上。”
韩畋的心思却没有全放在温良的话中,这时旁边的泥炉水沸,跟着温良的那几人便端着茶壶来给二人倒茶,蒸腾而起的茶香热气中,韩畋看着温良一直笑眯眯的眉眼,便有些心神不定,他还有别的事情要问一问他。
“温兄,”韩畋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件事先不谈,你给我的书信中涉及到我个人的一些事情,在下好奇,多年之前的事情,温兄是如何得知的,似乎还知道的不少的样子。”
“这件事情呀,来,韩兄请茶”说着温良故意的抿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又说了下去“宗内咱们这样炼气的弟子,但凡出众的,我总会多注意几分,尤其像韩兄这样,不但一表人才又计多智广的,我自然会更加多多留意,嗯,为了能跟韩兄说上几句话,我自然要从别人的口中多打听一些韩兄的事情,因此也就知道的多一些,韩兄还请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