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眼睛里都是水色,“你这药怕不是假药吧?为什么不管用?”
宴轻低咳一声,扭过脸,又赶紧扭回来,贴着她耳边说:“我早先不懂,是今儿一早醒来见你睡着还皱着眉,才去找曾大夫拿回来的。”
言外之意,没上药多久。
凌画叹气,“好吧!”
谁都是第一回,可以原谅不是吗?她也不太懂。
她伸手扯着他手腕,“哥哥,我饿了。”
宴轻腾地坐起身,立即穿衣,动作十分利落,转眼就给自己穿完了,匆匆往外走,“我这就吩咐人端午饭来,就等着你醒了。”
凌画刚要应声,他人已经出了房门,自己去厨房了。
凌画:“……”
她有些好笑,慢慢地坐起身,拿起放在床头的衣裳,刚穿了一半,宴轻又一阵风似地回来了,动手帮她穿衣裳。
他不熟练,自然是显得很笨拙,但凌画心里却很欢喜,用了好一会儿,穿戴妥当后,凌画下地,腿一软,差点儿坐地上,宴轻又露出愧疚的神色,拦腰将她抱起,小声说:“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