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自己与您的想法一致,斯皮莱先生,但我确实觉得他们已经死了。”彭克罗夫肯定地说。
水手说完便回到“壁炉”里去了。炉火烧得正旺。哈伯刚加了一抱干柴,火光把通道里最暗的地方都照得亮堂堂的。
彭克罗夫立刻动手准备晚饭。由于大家都需要恢复体力,所以得弄些耐饥抗饿的食物吃才是。他将两只松鸡褪了毛,弄干净,穿在一根小棍上,放在火上烤起来,其余的松鸡却被他一串串地弄好,留待第二天再吃。
已经七点了,纳布仍然没有回来,水手十分不安。他担心这个伤心过度的人会发生意外,担心他想不开会自寻短见。但哈伯却不这么认为,觉得他迟迟不归是发现了新的线索,现在很可能正循着新线索——或许是脚印、痕迹或遗留物什么的——往前寻去,说不定现在正待在自己主人的身旁。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只有记者表示赞同,而水手则认为纳布因寻主人走得很远,走到比头一天更远的地方去了,一时回不来。不过,哈伯毕竟还是感到不安,几次提出要去找纳布,遭到彭克罗夫的劝阻,认为天太黑,很难找到,还是在这里等着的好。如果第二天仍不见他返回,那他就一定与哈伯一起出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