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牧沉桥。”
见姜柚眉头紧皱,他也不敢开玩笑了,赶忙说道:“方才那人,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宗门之人,名字是叫点绛,宗门叫做籴粜门,就是买入东西然后卖出东西,说白了就是个全是中间人做生意的山头儿。你以后注意着点儿,当年籴粜门想卖了咱们,现在我们又出现了,他们还想继续这生意。”
姜柚嘴角一挑,“卖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卖谁!”
牧沉桥点点头,“行吧,反正你这辈子家大业大,不用怕。”
说罢便御剑而起,直去东边儿。
浮屠洲那边有点儿意想不到的事情,得去仔细瞧一瞧。
…………
八月十一,北牢之中,刘景浊一身剑伤,连疗伤药都没了。
郑红烛还不忘提醒:“刘人皇,八月十一喽,再这样,可就要错过了。”
刘景浊擦了擦嘴角血水,以罡气作剑,欺身而上。
结局在预料之中,被人随手一剑砍飞。
刘景浊挣扎着起身,啐了一口血水,沉声道:“郑前辈,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真没用,除了能将我体魄磨炼得更牢靠,你想要的,达不到的。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去面对的,即便我在你面前心比天高,一旦出去,还是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