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一手捧红的圈内一线旅行编辑纪和歌。
“跟我进来。”于琳说。
“……什么?”听完于琳的话,和歌非常不情愿,“老板,不是我不愿意加班,实在是今晚上有事情。”
“我是命令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于琳的丹凤眼已经眯起,唇际往下倾,是动怒的前兆。和歌立刻乖觉闭上嘴。
“怎么办?”和歌握着手机,一脸愁苦地瘫软在座位上。同事都以为她是被训得太惨,只能拍拍她的肩膀送来一些零食以示安慰。
手机预设的提醒铃声再度响起,纪和歌压根不敢看屏幕上跳跃的“猪头生日”四个大字,就赶紧给它切了让手机重新归于睡眠。太虐了,已经因为差点忘记杨树生日惹得他不开心,现在如果被杨树知道自己可能无法陪他过生日的话——纪和歌不敢再想下去。
说来奇怪,纪和歌的记忆力向来是超凡脱俗的好,比如她经常在入睡前想到了稿子的结构布局或叙述手法,可她懒得下床用纸笔记下构思,就在脑海里反复记,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纸笔,迅速记下前一晚的灵感,多半一字不差——如此经历屡试不爽,可谁知在几天前和杨树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他问她:“亲爱的,今年生日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