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符走过齐王内臣,到了齐王面前,向齐王叩首。“洛阳城内,大司空张胡的地位岌岌可危。”
“孤已经知道了。”齐王的声音洪亮,在大殿内回绕,“三公失势,现在做主的反而是廷尉周授。”
少都符点头,“圣上并未昏聩,在皇宫内招揽了道家术士首领,将国师滕步熊拿下,大司马郑茅的兵权已经被削夺,大司空张胡也无计可施,在府中忍隐。”
“那么孤与太傅张胡之间的约定,已不可行。”齐王恨恨地说,“周授这个首鼠两端的小人,是一定不肯让孤率军通过洛阳城南,奔赴长安了。”
“周授的来历非常,”少都符说,“殿下之前小看了此人。”
“孤也知道,圣上册封周授为国师,地位反而超过了三公;而且天下道家也已经得到了消息,龙虎天师张魁将要统领天下道家门派。张魁是五斗米道后人,孤早已知晓。只是廷尉周授,此人一直默默无闻,竟然凭借圣上在内宫的政变,突然崛起,他一定大有来头。”
“周授是诡道传人,”少都符慢慢地说,“可能是当年淮阴侯一脉的后人。”
“那可真是巧了。”齐王大声说,“两个齐王,可是要在大景的天下分个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