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懂得道理是一回事,真要做好又是另一回事,不然人也就不会犯错了。
现在儿媳就在为自己犯下的过错同公爹赔礼。”
至于旁的她也不想解释,就是她做了,该承受的就承受。
陆建新沉默片刻,反倒不追究她的错了,淡淡地道:
“你急功近义,占的是大义,做的是大事,我若拦着你,便是小人。只怕人人都要说我是舍不得你的钱,这个名头我担不起。”
这话听上去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在里面。
林谨容不知刚才陆缄与陆建新说了些什么,虽则知道他的的确确是真舍不得那一大笔钱,却也只能说:
“公爹自不会是为了这个,是儿媳处置不当。儿媳愿意接受惩罚,只是想请公爹收回成命,莫要让毅郎离开我和二郎身边。”
从减租事件开始,陆建新就一直忍着,今日既已做到这一步,又岂肯轻易收手?
他除了能从孝道和不敬上来惩处林谨容和陆缄外,再不能明明白白的把话和意思表达到。
但又如何?难道还不能借此拿捏住他们?当下便要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