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我出去一趟。”尉少安说。
“我也去。”余小卉说。
报社阅览室负责送信的人站在一米外的地方把一个硬硬的信封往尉少安的桌子上扔。离得太远,信封掉到了地上。
那人看着掉到地上的信犹豫着,富理想说“我来吧。”就过去弯下了腰。
这是一封来自长远制药公司的信。长远制药公司?富理想的心动了一下,他在上研究生前在益康制药厂时听说长远公司的口碑不是很好。这是一个广告的时代,不管你产品怎么样,只要有广告撑着,产品就有人买,富理想想,慢慢把信放到尉少安的桌子上。
“有没有我的信?”余小卉过来说。
“没有。”富理想说,闪过身子,走了几步,出了大厅的门。
余小卉失望地回自己的桌子上找了一下,果真没有,又到尉少安的桌子上来找。
她发现了尉少安桌上这个硬硬的信封。是长远制药公司发来的。长远是业界最大方的公司,她一直想和他们联系一直没有机会。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把信拆开了。把撕下的边角连带信封顺着窗户就扔了出去。
是个请柬,长远今天下午在香格里拉大宴会厅有个新闻发布会,诚挚地邀请尉少安并让回复:是否能参加,如不能参加是否让某人代替。请联系某某。联系电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