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大笑后便是失望了。
“不,这怎么能行呢……”他想着,脚在发颤。“可怕得很!”他低语道。他的头因害热病而昏眩。这是一个计策!他们把我诱到那边,用各种手段来套我的,当他走到楼梯上去的时候,这样想着——“最讨厌的是我神经昏聩了……那样我会乱说出什么蠢话来的……”
他在楼梯上又想起了那些放在墙洞里的东西:“无疑地,要在我出门的时候他们来搜查一番。”他突然想回来,但又为那股轻傲的气势(即使可以如此说吧)所劫持,他手一摆,立即往前走了。“算了,把这事完结了吧!”
那几天简直没下过一滴雨,所以街上热得难受。灰尘满目,瓦块乱堆,肉铺和酒馆又发出各种臭味,熏蒸煞人,到处排列着芬兰小贩和破损的马车。日光直射着过来,把他的眼炙得非常难受,觉得头晕——一个发热病的人,在火似的日光底下出门,是容易这样的。
当他走到大街转弯的时候,在一阵颤抖地回忆中,他望了大街一眼……并望着那所住宅……立刻把眼光转开去了。
“如果他们来问我,我就告诉他们吧!”当他走近公安局的时候,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