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人的确不是我谋害的。自我们这些人从州府出发,结伴进京以来,刀嘉平虽只知埋头苦读,但眼见我缺衣少食,就一直对我诸般照料,我没有理由没有动机谋害他,请大人明鉴。”
“如你所说。”祁渊向下看着宋南枝,拔高了声音,冷道:“刀嘉平既然是埋头苦读,又为何对你青眼相待?你既然是来上京赶考的举子,家中必然也是重视的,怎会让你缺衣少食?”
宋南枝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家贫,供我考上举子已经是费了全家的财力了,我来京赴考,钱财……家中是给了些,可是远远不够,是以平日里只能节衣缩食省着。之前抵达州府时,我与刀嘉平分到了一个房内,他平常不与人交往,性格内向,又因为身体肥胖见识短浅而被人欺负冷落,平日里与他说话的就只有我一人,所以他对我十分照拂。”
“这镯子,又是怎么回事?”